祁嶼白神色一直陰沉沉的,半晌突然勾了勾嘴角。
“好啊。”
“那我們都當你的老公好不好,你既然選擇了就不能再反悔。”
現在這個局面就是死局,楚煙很有不婚主義的潛質,裴宴誠和謝瑾懷也不會輕易放手。
他們真正鬥起來不是你死就是我殘。
與其最後失敗,不如直接擁有楚煙,這輩子他就願意當楚煙的狗了!
其他人聽到祁嶼白的回答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他:“你瘋了?”
“不願意的話,那我就獨享楚煙了。”
祁嶼白極其不要臉,上前一步就擁着楚煙到自己懷裡,謝瑾懷見狀眼睛一眯就将楚煙強行拉了過來。
“滾,你想的倒是美。”
他似是接受了共享楚煙這個結果,隻有裴宴誠還站在那裡神色晦暗。
雖然很想将其他人趕走,但這是楚煙親口說的全都要,她對自己也并不是獨一無二的偏愛。
如果隻能以這種方式得到她,那他委屈一下也沒什麼。
誰讓自己愛她呢。
“我去看看兒子。”
裴宴誠說完就去樓上了,堂而皇之的将這裡當成了自己家。
祁嶼白和謝瑾懷互相對視了一眼:“以後楚曜也是我們的兒子,我們的一切都是他的。”
這天之後,幾人就詭異的住在了一起。
裴宴誠是楚曜的親爸,他直接住在了楚煙的房間,摟着她和兒子睡覺。
謝瑾懷和祁嶼白心裡嫉妒死了,但她們也不打算再讓楚煙生孩子了,一是太疼,二是有楚曜一個就夠了,多了也有矛盾。
裴宴誠這老東西真是撿了個大漏。
幾天之後,蘇雲軒給楚煙打來了電話,語氣滿是疑惑和不解:“什麼情況啊妹妹,謝瑾懷和祁嶼白怎麼也都送來了聘禮,那些東西都快堆滿一整個别墅了。”
楚煙接電話的時候正被謝瑾懷抱在腿上,他聽到以後懶洋洋的捏了捏楚煙的臉。
“咳,都收下吧哥。”
謝瑾懷滿意了,低頭在她臉上親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