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代宗心情不好,懶得理他。
于是,就這樣,兩個為情所擾的男人,就這麼面對面坐到了一起。
待姜如意烤好羊排端上來的時候,兩人已經打開了那壇女兒紅,你一杯我一杯,好得跟兄弟似的。
此刻,店裡顧客越來越多,姜如意也沒工夫坐下來陪他們,便由着兩人喝去。
等她忙完再看兩人時,也不知道是誰從哪兒弄來幾壇子上好女兒紅,兩人喝得面紅耳赤。
秦淮北說話都結巴起來,他沖姜如意招手,笑得跟個傻子似的:“如…如意,你陪我喝一杯。”
姜如意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有些微醺的紀代宗:“喝多少了?”
“沒多少。”紀代宗好酒量,他擡手指了指一旁并列排着的三個空酒壇:“就這,不多。”
說完,他指着秦淮北:“我主要陪他喝。”
見羊排已經吃了個七七八八,姜如意讓廚房添了幾道菜,然後在秦淮北身邊坐了下來。
自和他認識以來,秦淮北就沒這麼頹廢過。
他一向恣意潇灑,活得特别自我。
今天還是頭一次見他心情如此不好。
于是,便問他:“你怎麼想的?”
“我?”秦淮北一臉醉意,他輕笑一聲,自嘲道:“我能有什麼想法,我就算有想法,誰又能聽我的?什麼事我都決定不了,我就一窩囊廢!”
“有沒有見過銀翹姑娘?”
秦淮北搖頭:“梅老闆生氣了,不讓我見。”
說完,他一把抓住姜如意的手,一旁紀代宗一見,伸手過來“啪”地一下将他拍開。
氣得秦淮北罵他:“你是不是有病?”
“你才有病,說話就好好說,再動手動腳,我剁了你的爪子。”
“你”
見兩人又吵起來,姜如意頭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