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于是,一坐一站,一人彈琵琶一人開唱,聲音婉轉如莺啼,餘音繞梁,讓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飯菜陸續端上來,還有一壺華陽城地道高粱酒。
傅靖以看着對面的徐正庭,忍不住皺了眉頭:“你什麼表情?聽個曲而已,就這麼無法忍受?”
自歌娘進來之後,徐正庭一直目不斜視,好看的劍眉擰着,下颌線條緊繃如弦,腰闆筆直,渾身散發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氣息。
他對傅靖義的話不置一詞,伸手拿起酒壺給他倒酒。
傅靖義見他隻倒了一杯酒,有些不悅:“我遠道而來,不陪我喝點?”
“我不擅飲酒,王爺何必強求?”
傅靖義一臉嫌棄:“整個大弶朝估計找不出第二個三杯就倒的男人,正庭啊,你還真是無趣得很。”
“王爺開心就好。”
“你”傅靖義感覺要被他嗆死。
徐正庭看他一眼,沉聲道:“王爺打算待多久?”
每年皇子出來微服巡查也就是走走過場,在當地吃喝玩樂幾天,便打道回京。
傅靖以一邊吃着菜一邊道:“找到本王的側妃就回。”
徐正庭緩慢的吃着菜,問道:“王爺何時娶的側妃!我怎麼不知?”
“你剛離京上任不久,養了多年的外室,我給擡了側妃。”
說完,忍不住沉了臉色:“哼,看着柔弱膽小的很,實則膽大包天,不聲不響的就給我跑了。”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傅靖義那點事,徐正庭還是多少知道點。
那個外室,跟了傅靖義很多年,一直養在京城的私宅裡。
“王爺怎知她在華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