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意一算,今日都初五了,也就是說還有五天他就要走了。
她瞬間沉默下來。
雖然知道他是回京述職,是公務和職責所在,但姜如意還是會難受。
她小口小口的吃着飯菜,原本的好心情漸漸變得失落。
徐正庭看她一眼,薄唇微啟,嗓音低沉:“咱們之間你所擔心的那些問題,我都會處理好,你隻需安心的待在這兒,乖乖地等我回來。”
一句話,瞬間熨貼了姜如意一顆不安的心。
她擡頭看他,點點頭:“好。”
吃完飯,徐正庭将姜如意送回如意飯館,随後轉身回了府邸。
林盛站在書房外等他,見他回來便迎了上來:“主子,國公爺來信了。”
說完,他将手裡的密封的信遞過去。
徐正庭伸手接過,擡腳進了書房。
坐在書桌前,他擡手拆開那封信,裡面有兩頁紙,徐正庭一目十行看完,将信放在一旁的同時對林盛道:“叫董裕過來。”
“是。”
林盛出去不久,一個身穿白袍一臉蒼白的文弱書生模樣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是董裕,是徐正庭來華陽任職時,徐國公給他的謀士。
董裕足智多謀,腦子極其聰明,隻是天生體弱,一直靠藥養着。
他朝徐正庭行禮:“大人。”
徐正庭擡頭看他一眼,拿起一旁的信遞給他:“來看看這個。”
董裕上前,接過那信,認真的看了起來。
他看完,将信還給徐正庭的同時開了口:“國公爺擔心得不無道理,這幾年,左相勢力漸強,上次王玉山的事我猜極有可能是他的手筆,現在右相勢力被削弱,左相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