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完澡起身,換上新作的裡衣,裹上一件外衫就去了書房。
他的睡房連着書房,都燃着銀絲碳,将整個屋子烘得極暖和。
剛坐下,高齊就敲門走了進來。
對方遞給徐正庭一封信:“主子,華陽來信。”
他前腳剛到京城,華陽那邊的消息緊跟着就到了,可見速度之快。
徐正庭伸手接過,拆開,看了起來。
當看到某一處時,臉色微沉,冷哼一聲道:“不知天高地厚。”
高齊道:“主子說的可是紀代宗?”
“他以為我走了就有機可趁?還真是癡人說夢!”
“主子,”高齊壓低了嗓音:“要不要派人教訓他一頓?”
“不用!”徐正庭将信放進信封,冷聲道:“他翻不出什麼浪頭。”
“是。”
徐正庭将信放在一旁,擡眸看向高齊:“上次讓你查的事查得怎麼樣了?”
“回主子,據派出去的人彙報來的消息,姜老闆根本沒嫁人,她未嫁便有了身孕,至于怎麼懷上的孩子,還一直在查。”
一句話,讓徐正庭瞬間擰起了眉頭。
“你确定?可仔細查過?”
“是,據當時的鄰居街坊回憶,五年前,姜老闆突然挺起了大肚子,當時陳氏天天罵她打她,說的話極其難聽,話裡話外都是她懷了野種”
“行了!”
徐正庭冷聲打斷他的話:“繼續查,查到真相為止!”
“是!”
待高齊出去後,徐正庭起身走到窗戶前,看着院子裡到處挂滿的紅燈籠,腦子卻不自覺回想起某一天晚上,他送她回如意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