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裡用過午飯,午休過後,正要出門,有侍衛急匆匆而來:“相爺,剛從宮裡傳來消息,皇上已駕崩。”
顧厚山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一聲:“果然是按捺不住了,隻是本相沒想到她會這麼快動手。”
說完,他吩咐對方:“分兩路,去找大爺和二爺,讓他們立刻回府!”
“是!”
待侍衛離開之後,顧厚山去了梨花苑。
闵氏不在屋裡,去了花園。
顧厚山去了花園,到了花園,一眼便看到闵氏正站在一株月季前,手裡拿着剪刀正在修剪花枝。
他擡腳走過去,站在她身後,突然出聲道:“我剛接到消息”
闵氏正專心緻志的修剪着花枝,他突然出聲,吓了她手上一抖,原本隻想剪掉一小節細枝,卻将一整株月季給剪掉了。
氣得她直起身子,轉身瞪向身後的顧厚山,不悅道:“相爺這是做什麼?吓我好玩?”
顧厚山看着眼前的闵氏,一時之間看得有些呆怔。
自從囡囡失蹤以來,闵氏何曾這般鮮活過?
她除了哭就是蹙着秀眉,每天郁郁寡歡
可此刻,眼前的她會為了一株月季,沖他兇沖他瞪眼,原本溫柔的聲音也明亮了幾分。
有那麼一瞬間,他好似回到年輕時剛娶她進門那會,他總喜歡逗她,每次逗她,她都向現在這般生氣又明豔。
見他直勾勾地盯着她也不說話,闵氏愈發氣憤:“你看什麼看?你賠我月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