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顧厚山還是禮部的一個四品侍郎,忙完自己的事情,便回府陪嬌妻,二人剛成婚那幾年,京城誰人不知顧侍郎的夫人是個大美人,被侍郎大人捧在手心呵護着,真的五指不沾水,寵成了一朵嬌花。
顧厚山原以為将她娶進門,這一生便圓滿了,可誰知道一家人的災難還是來了。
囡囡的突然丢失,将原本親密無間的夫妻變成如今這般相對無言。
現在,得上蒼憐憫,囡囡的事已經有了眉目,闵氏也對他突然好起來
想到這兒,顧厚山冷硬的臉部線條頓時柔和下來。
他看着闵氏,低聲道:“給我做的?”
闵氏正在比劃的手一頓,擡頭看他一眼,冷哼一聲:“相爺這自以為是的毛病該改改了。”
顧厚山被她嗆得瞬間變了臉色。
他擰着眉頭,一臉不悅出聲:“既不是給我做的,那為何還要拿我的手比量?”
話雖是這麼說,但那手還伸得好好的。
“哼,你以為我願意碰你的手?”闵氏氣呼呼地将麂皮拿開,坐到一旁,兇巴巴地道:“老二若是在,我用得着你?”
“”
原來是給老二做的,顧厚山不爽的臉色這才好了一點。
他轉身在她對面坐下來,待丫鬟上了茶水,他一邊喝着熱茶一邊道:“又不是姑娘家,他用不着這個。”
一句話,就把闵氏的火給勾了起來。
她拿眼瞪他:“我倒是想給我姑娘做,你有本事現在就把我姑娘給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