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目擊者離得較遠,隻記得對方一身黑色衣服,馬車也是普通馬車,隻是感覺對方身份似乎并不簡單。”
顧厚山低聲道:“離開華陽,能去哪兒?”
“屬下猜測,可能來了京城!”
“既然來了京城,一切就好辦了!”顧厚山轉身朝書桌走去:“繼續加派人手,哪怕将京城翻個底朝天,也要把她給我找出來!”
“是!”
顧厚山在書桌前坐下來,端起茶盞輕抿了一口,随後道:“陳氏怎麼樣了?”
“大夫說她時好時壞。”天元接着道:“主子,要不您明日親自去看看?”
“不等明日了,現在就去!”
顧厚山說着站起來,擡腳朝外去。
陳氏被軟禁在左相府偏院的一個屋裡,顧厚山到的時候,陳氏正縮在一個漆黑的角落裡正在呼呼大睡。
之前在華陽牢獄,大概是受過驚吓。
也有可能是她自己吓自己,整天提心吊膽生怕有人會殺她,白天夜晚不敢睡覺,最後吓着吓着就把自己給吓成了神經質。
顧厚山站在門口,天元進去一腳踢醒了陳氏。
縮在角落裡的陳氏一見到天元,對方一身黑色勁裝,面相十分威嚴駭人,陳氏一見到他,就吓得一把抱住頭,不停地叫着:“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見此,天元回頭對顧厚山道:“主子,今晚恐怕什麼也問不出來。”
擡眸,顧厚山掃了陳氏一眼,見她目光渾濁,不像是裝的,轉身就走了。
天元緊接着跟了上去。
走出一段路,顧厚山突然停了下來。
他開口,嗓音渾厚又低沉:“我明天讓柳滿月過來給夫人治腿,順帶讓她看一下陳氏,你給她弄個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