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取完全部的銀針,随後又替闵氏号脈。
這次号脈的時間略長,當她收回手來的那一刻,顧厚山開了口:“怎麼樣?”
“回大人,夫人前些年是不是受過寒濕之氣?”
不等顧厚山回她,一旁闵氏道:“是有過!”
“那便是了,寒濕之氣入侵體内,沉疴在雙膝,因此一到下雨天和陰冷天,它便會跑出來作亂。”
說完,她又接着道:“不是什麼大毛病,下官先給夫人施針七天看看效果,若是效果不明顯,再開湯藥!”
“好,麻煩!”
“您客氣!”
柳滿月收拾好東西,向闵氏告辭。
闵氏本想留她下來用午飯,但害怕會吓到她,便沒敢開那個口。
此刻,顧厚山走在面前,柳滿月跟在身後,一起進了他的書房。
書房内,陳氏被蒙着面罩,嘴上也被堵上了,渾身捆着繩索,她躺在地上,驚恐萬分,想喊叫卻一點音也漏不出來。
柳滿月一進去就看到這一幕,于是擡眼看先顧厚山。
顧厚山沉聲道:“一個重要的人證,但腦子出了問題。”
一聽這話,柳滿月就明白了。
她放下醫藥箱,蹲身下去,抓住陳氏的手腕開始号脈。
片刻後,她松開陳氏,站起身對顧厚山道:“可以治。”
“需要多久?”
“三天!”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