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當我求他幫忙的時候,我怎麼覺得他比我還要着急?”
“是嗎?”
“真的,我話還沒說完,他就站了起來朝外去,那感覺”柳滿月在腦子裡絞盡腦汁的想詞,“就像你是他親閨女似的。”
姜如意忍不住笑了。
“胡說什麼呢?我要是有個左相當爹,那在這個京城,還不得橫着走。”
柳滿月蹙着秀眉:“那是為什麼?”
“哎呀,你别瞎想了,可能是因為七寶吧,聽說相府的人都挺喜歡他的”
“哦。”
馬車停在相府門口,侍衛将車簾掀開,以往這個時候,顧厚山已經起身出了馬車,但今日卻依舊坐在那兒一動不動。
回來的路上,他突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現在回去,他要如何面對闵氏?
他剛剛趕着去救姜如意,行為超出尋常。
闵氏如何看?
她會不會已經起了疑心?
可現在陳氏未醒,拐子還未找到,他又如何解釋?
思及此,一貫從容不迫凡事盡在掌握的左相大人,竟頭疼起來。
他坐在馬車裡沉默良久,突然出聲道:“留個人去跟夫人說一聲,我有要事,得去皇宮一趟。”
“是!”
當闵氏接到他的消息時,突然冷笑起來。
到了家門口卻不敢進門,闵氏愈發覺得此事有蹊跷。
于是,她看着來回話的侍衛,開口道:“相爺可有說過他何時回來?”
“這個屬下不知!”
“很好!”闵氏暗暗咬牙,生氣道:“你去給他回句話,就說今晚子時之前,他若敢不回府,以後他便再也莫回來了。”
“是!”
吃過午飯,闵氏午睡了一會兒,她醒來剛吃點了茶點,柳滿月背着醫藥箱來了。
此刻,闵氏躺在床上,看着正在給她施針的柳滿月,柔聲道:“滿月,如意她沒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