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抵在廊下的柱子上,使勁地親着,親得闵煙煙舌根都疼了。
于是,她用手去掐他
隻聽見“嘶”地一聲,顧厚山立馬退了出去。
但依舊沒松開。
他垂眸,視線落在她紅潤的唇角,見她又急又羞,忍不住低笑一聲。
“明日我便搬回來,如何?”
闵煙煙不好意思與他對視,眼神看着别處,半響,輕輕點了頭。
見她終于點了頭,顧厚山開心地一把将她抱了起來。
吓得闵煙煙輕叫:“你放我下來!”
顧厚山立馬将她放下來,随後又将她抱住
他在她耳邊低歎一句:“闵煙煙,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咒語?本相好歹也是個人物,怎麼就被你拿捏得死死的。”
闵氏抿嘴偷樂。
随後道:“你自己樂意,怪誰。”
“”
這話當真是一點沒錯。
天下這麼多女人,顧厚山就稀罕闵煙煙。
一路長途跋涉,在昨晚泡了熱水澡之後,姜如意一覺睡到自然醒。
醒來時,發現已經該吃午飯了。
她起了床,玉袖替她選好衣裙,上好的綢緞面料,淡紫色長裙配純白色夾襖,外面是一件狐狸毛披風。
玉袖的手極巧,淡妝敷面,發髻高挽,烏黑的發髻隻插了一支碧玺發簪,耳垂上是純白剔透的珍珠,纖細的手腕上戴了一支和發簪同色的玉镯。
此刻,姜如意站在鏡子前,看着裡面的自己。
突然想起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