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他的挑釁,柳滿月轉身取了銀針來,二話不說,朝他的啞穴紮去。
隻是,手裡的銀針還沒挨上去,便被謝晉安攔住了。
他動作極快,待柳滿月反應過來時,她指間的銀針已經到了他的手上。
氣得她兩眼直冒火。
她朝他伸手:“還我銀針!”
謝晉安擡眸,對上她生氣的水眸,薄唇微啟:“若我再慢上半分,這會兒豈不是已經成了啞巴?”
“我不喜歡聽你說話!”
“我可以閉嘴!”
“”
“以後别拿這玩意亂紮人,萬一紮錯了地兒,你豈不是要負責一輩子?”
謝晉安說着,将手裡的銀針朝柳滿月遞過去。
柳滿月看他一眼,伸手接過那枚銀針,嘴唇動了動,最後索性懶得再回他的話,轉身走到醫藥箱前,将銀針放進去,随後拿了處理傷口的東西,再次回到床邊。
見她過來,謝晉安倒是很配合地躺了回去。
柳滿月先給他消了毒,随後灑上藥粉,拿起幹淨的布條開始包紮。
他躺在那兒,她實在不好包紮,于是便對謝晉安道:“麻煩謝大人動動。”
謝晉安勾唇:“如何動?”
“坐起來,會嗎?”
謝晉安艱難地挪動身體。
剛上了藥的傷口,他不敢亂動,隻能一點點往上來
看得一旁的柳滿月于心不忍,忍不住俯身下去,将他扶了起來。
當她的手,碰到他後背肌肉的那一刻,柳滿月明顯感覺到謝晉安渾身一僵。
他坐起來後,她便松了手,也沒看他,拿着布條開始給他包紮。
柳滿月包紮手法極快,幾個纏繞之後,便打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