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煙煙的臉,瞬間染上兩片紅。
而一旁的姜如意還在樂,樂成了一個大傻子。
國公府。
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晚飯。
秦明月親手給徐正庭盛了碗米飯,随後笑着問他:“今日可見着了如意?”
“昨日才見了,今日不好再見。”
“也是,來日方長,也不用着急這一日。”
一旁徐景平卻道:“許久沒見七寶了,倒是挺想他。”
“是啊,上一次見他還是他從小蓬萊回來休假,這已經過去三個月了”秦明月一邊說着一邊去看徐正庭,見他不吭聲,便忍不住問:“庭哥兒,要不你問問如意,看能不能讓七寶過來咱府上住兩天?”
徐正庭想了想,點了點頭:“我明日問她一聲。”
“好好好,若是行的話,你趕緊派人回來說一聲,我好提前準備。”
“嗯。”
吃過晚飯,徐正庭回了松濤苑。
此刻,他坐在書房裡,面前鋪着信紙,卻久久未動筆。
今早的那封情書,就已經費了他全部的心力,讓他寫情書,不如讓他去上戰場厮殺。
但既然答應了,不寫肯定不行。
突然,徐大人不算開竅的腦子靈光一閃,換了兩張宣紙來
于是,第二天一早,姜如意就收到了兩幅畫。
畫上的人,一張是她,一張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