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氏發愁地對秦明月道:“這靜不下來的性子,真是愁死了。”
秦明月笑着對姜如意道:“已經兩個月了,再耐心等上一個月,等胎坐穩了,就能動動了。”
“我總覺得她比七寶還要皮實,你看我這兩個月樓上樓下到處跑,她依舊穩穩的。”
“以前是不知道,現在知道了,總要多注意些。”
“好的母親。”
而此刻,外間的顧厚山和徐景平。
二人誰也不願搭理誰。
直到喝完一盞茶,徐景平才扭頭看向坐在那兒跟大爺似的顧厚山,使勁從臉上擠出一抹笑來:“恭喜相爺了。”
顧厚山瞥他一眼:“哼!”
“如意為我徐家立了大功。”徐景平難掩眼角眉梢的得意:“這樣,戶部尚書的位置我便不和你争了,讓給你的人,你看如何?”
話音一落,顧厚山一個冷眼便丢了過去。
“你不和我争?你争得過我嗎?徐景平,你哪來自信?”
原本心情愉悅的徐國公,被左相大人的一番話激得立馬上了脾氣。
“誰說我争不過你?别的不敢說,戶部這一塊,我還是有把握的!”
顧厚山一邊喝着茶水一邊慢悠悠地道:“戶部一直在我的人手裡把控着,之前我是懶得和你争,也是看在我女婿的面上,給了你足夠的面子,你别不知好歹?”
“你”
正在這時,夏氏走了過來。
她先朝兩人行禮,随後看向顧厚山:“父親,晚飯備好了。”
顧厚山放下茶盞,站起身,看了一眼依舊坐在那裡氣鼓鼓的徐景平,哼了一聲:“走吧,陪你喝一杯。”
徐景平看他一眼,站了起來,擡腳率先出了屋。
自從有了身孕,闵氏便沒再讓讓姜如意去如意樓。
将她拘在家裡,直到過了新年,開了春,天暖了,才讓她走出去。
此時的姜如意,已經七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