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滿月自知理虧,忙咧開嘴兒陪着笑:“您大人大量,肯定不會與我一個小小的太醫計較的對不對?”
謝晉安擡眸,視線落在她笑得谄媚的小臉上,冷哼一聲:“若本官偏要計較呢?”
“哎呦,謝大人怎麼會是那種心胸狹隘之人呢?謝大人乃我朝棟梁之才,官居三品,堂堂大理寺卿英明神武”
“柳滿月!”
“啊?”
“你拍錯了地方!”
“哦!”
柳滿月立馬直起谄媚的腰杆,收了臉上谄媚的笑,轉身去淨手。
淨完手,便打開了針灸包。
她在桌子前坐了下來,攤開軟墊,然後看向依舊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謝晉安,朝他脆聲道:“大人,來呀。”
謝晉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起身坐了過去。
他自覺地打開袖腕,一邊将手伸過去一邊沉聲道:“柳太醫下次招呼病患的時候,不妨改一種說話的方式。”
柳滿月一邊取銀針一邊頭也不擡地問:“下官說話有何不妥嗎?”
謝晉安看着她,沉默了一瞬,随後道:“沒什麼!”
見他話說一半又不說了,柳滿月擡眸看他一眼,也懶得再問,專心替他紮針。
她行針的技術十分娴熟。
精巧的銀針捏在她白皙的指尖,根本沒看到她使力,銀針就穩穩地立在手腕上,謝晉安頓時便覺得手腕處有股溫熱的氣息洶湧而至,原本酸疼的手腕,瞬間緩解許多。
紮好針,柳滿月起身淨了手。
随後對謝晉安道:“需要一盞茶的時間,謝大人要不要看書?”
“有什麼書?”
“醫書!”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