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雉看了她一眼,又擡頭看了一眼自家主子,不動聲色地往一旁挪了挪。
隻是,他往左挪,柳滿月跟着他往左。
他往右挪,柳滿月跟着他往右。
夏雉:“”
主子的眼神是雪亮的,絕對會相信他是無辜的。
謝晉安一句話沒說,隻是淡淡地睨了到處亂躲的柳滿月一眼,随後收回視線,看向躺在草堆上一動不動的金巧。
沒有絲毫猶豫,他擡腳走過去,在金巧身邊蹲下身子。
他先翻看了她的眼球,接着擡手搭上了她的脈搏。
她的脈搏的确如柳滿月所說,根本不跳動。
也就是從脈象上說,金巧是個死人。
他又将金巧翻了個身,仔細地觀察了她的太陽穴部位,沒發現異常。
随後,謝晉安起身,門外的獄卒連忙給他端來淨水。
他一邊淨手一邊擡眸看向依舊躲在夏雉身後的柳滿月,緩緩出聲道:“柳太醫有何看法?”
一聲‘柳太醫’讓柳滿月不得不從夏雉身後慢慢挪了出來。
她看了一眼金巧,随後看向謝晉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下官第一次遇到這種詭異之事,有些失态,望大人見諒。”
謝晉安沒看她,淨完手,拿着帕子一邊擦手一邊慢條斯理道:“無妨,你畢竟是個姑娘!”
柳滿月意外地看他一眼,随後垂眸,猶豫了一下,接着說:“下官記得曾有醫書記載過此類的異事,但因為隻是粗略掃了一眼,沒看仔細,所以并不是很清楚具體原因。”
“既如此,那我明日再派人去接你!”
“是!”
柳滿月抱起自己的藥箱,轉身就出了牢房,
謝晉安看了一眼夏雉,淡聲道:“将她安全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