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就是月圓之夜。
柳滿月一早就跑去了大理寺,積極得讓夏雉不由得懷疑昨天在屋裡柳太醫和自家主子是不是真做了什麼不可描寫的事情。
但見柳太醫又一臉坦蕩地跟他打招呼,又覺得自己想多了。
再說了,自家主子的品性他是了解的,幹不出殘害剛及笄小姑娘的事來。
于是,夏雉迎向朝他走來的柳滿月,笑着回應:“柳太醫好早。”
柳滿月跑得滿頭大汗。
“夏雉,我師父來了嗎?”
夏雉搖頭:“她可能會晚上過來。”
“晚上?”
柳滿月一聽,又問:“師父住哪家客棧?我去找她!”
夏雉一聽忙道:“您還是别去了,司姑娘脾氣古怪,她會兇你的。”
“沒事沒事,兇就兇吧,反正她是我師父,再兇能兇到哪兒去。”
夏雉見她執意要去,便說了客棧名。
客棧就在錦祥坊,叫‘福安客棧’,距離大理寺不遠。
夏雉要送柳滿月,被她拒絕了,背着藥箱就走了。
目送她離開後,夏雉轉身去了書房。
謝晉安一身官服,正在處理公務,見夏雉進來沉聲道:“何事?”
“柳太醫去了福安客棧。”
謝晉安一聽,放開手裡的公文,起身大步走出了書房。
夏雉緊随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