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雉動作極快,藥箱很快就到了。
柳滿月讓謝晉安坐下來,随後打開藥箱,拿出了銀針。
先用銀針止了血,然後又拿出一個小瓷瓶,從裡面倒出一個黑色的藥丸,遞到謝晉安的唇邊。
謝晉安看她一眼,也沒說話,張開嘴含了進去。
見他吞下後,柳滿月才解釋:“對傷口恢複有利。”
謝晉安見她一直緊繃着小臉,似乎特别緊張,于是勾了勾唇角,低聲道:“柳滿月,你在擔心我?”
柳滿月一愣,随後認真地看着他,輕聲道:“大人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我若是不擔心你,豈不是太沒良心了。”
謝晉安緩緩收回唇角的弧度,沉聲問:“僅此而已?”
柳滿月眨了眨眼:“是啊。”
“呵”
謝晉安氣樂了,他見她還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沒好氣地丢過來一句:“看我作甚?看你師父!”
見他莫名其妙發脾氣。
柳滿月忍不住皺了眉頭:“大人你怎麼莫名其妙發脾氣,我又哪兒惹你了?”
謝晉安暗暗咬牙,冷笑一聲:“本官發脾氣了嗎?你哪隻眼睛看到本官發脾氣了?”
“”
她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都說女人善變,依她看,最善變的就是男人!
再說了,不看就不看。
一個臭男人有什麼好看的。
于是,撩起裙擺在謝晉安身邊坐下來,托着下巴看司顔怎麼鬥怪物。
其實,根本不叫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