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柏元緊皺着眉頭,一臉煩躁,“咱吳家之前和章家走得極近,現在章皇後被軟禁,章家被架空,顧厚山早已看我不順眼,你可知他今日找了我去?”
吳柏章連忙問:“他找你作甚?”
“他就對我說了一句話,之後就一直晾着我。”
“大哥,他說了什麼?”
“家安國太平,家和萬事興!”
“什麼意思?”
吳柏元冷哼一聲:“還能是什麼?當然是你們二房鬧的這一出!”
他接着又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着吳柏章,壓低了嗓音:“你哪裡找不到一個女人?非得招惹她作甚?”
“再說了,那謝晉安什麼樣的人你不知?你倆給他來這麼一出,他能甘心?”
吳柏章卻笑道:“大哥多慮了,謝晉安娶鴛鴦不過是受他繼母陷害,這次他能答應和離,也是談好條件的。”
“條件?什麼條件?”
一提起這事,吳柏章就生氣。
“這小子太陰險,之前說好一個皮毛莊子和一個酒樓換和離書,誰知最後臨時又加碼,要走了我兩個最好的皮毛莊子和靜月湖的一個酒樓。”
吳柏元一聽,立馬皺了眉頭。
“現在正天冷,皮毛有多掙錢你也知道的,怎麼還給他了?”
“小弟也沒辦法,鴛鴦天天哭着求我,說她一天也不想在謝家待下去了”
吳柏元一臉不悅:“一個女人而已,值得你這麼付出這麼多?”
“哥,鴛鴦跟了我好幾年,又是個貼心的!”吳柏章一臉不忍,“不過是割點肉而已,咱家有的是賺錢的門道。”
聽他如此說,吳柏元也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