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厚山多少有些生氣,“這事可别讓闵煙煙知道,若是讓她知道了,你就等着挨抽吧。”
柳滿月一聽,頓時就急了。
“大人,大人,您可一定要替我保守秘密,可千萬千萬不能讓夫人知道,不然她要是傷心了,以後不理我了,我”
一想到夫人不理她。
柳滿月就好難過。
夫人在她心裡,就像她的母親。
每次有好吃的,如意一份,她一份。
做的新衣,也都是如意一身,她一身。
就連首飾,如意有的,她也有的。
柳滿月知道,在夫人心裡,她已經把她當做了自己的孩子。
若讓她知道這個孩子一點不聽話,偷摸跑出去和男人喝酒,肯定會生氣會傷心會難過。
她看到她為她生氣難過。
見她急得紅了眼眶,顧厚山嫌棄地直皺眉:“行了,多大點事,值得你哭鼻子?”
柳滿月吸了吸鼻子,垂着小腦袋,一言不發。
顧厚山也沒去管她,直到他喝完一盞茶,這才再次開了口:“我今日一早收到一個舊友的來信,他聽說你醫術精湛,針灸之術十分了得,便想請你過去江陽一趟。”
“江陽?”
江陽距離京城百裡之遠,那裡盛産魚蝦,最好吃的清江魚就是産自那裡。
柳滿月問:“今日就走嗎?”
“明日一早,我派人送你過去。”
“好!”
“盡力而為,他兒子那病是多年頑疾,若是真治不好,也不要太勉強。”
“我知道了。”
“估計得待上一段時間,太醫署那邊你交代一下,找個信得過的人盯着點。”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