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蝦滑,煮好的蝦滑一咬,滿滿的蝦肉,沾上料汁,麻辣鮮香,辣得那叫一個過瘾。”
“素菜我最喜歡青筍,煮好的青筍格外脆,沾上料汁,最後再來口甜甜的豆汁”
就在柳滿月說得口水橫流之際,一直安靜的屋裡,突然傳來陳子毅有些惱怒的聲音:“你吵到我了!”
柳滿月偷偷笑起來。
她沖天賜擠眉弄眼,一副奸計得逞的小嘚瑟樣。
天賜淡淡地瞥她一眼,将眼睛看向别處,依舊面無表情。
柳滿月也收了臉上的笑,對着緊閉的房門道:“陳子毅,你生什麼氣?我一大早從京城跑來這裡,餓着肚子喝着寒風,原想着來了,走走程序,随便紮你一針,看看效果,也算完成了相爺的囑托。”
“可現在你家做飯了嗎?”
她話頭轉得太快,陳子毅好半響沒反應過來。
等他終于反應過來,剛想開口時,又聽屋外的姑娘好奇地問:“聽說江陽的清江魚十分鮮嫩,是真的嗎?”
這一次,屋裡沒有猶豫,低低回了她一個字:“嗯!”
“我今晚能吃上嗎?你家準備了嗎?要是今晚沒準備,那明晚也行。”
屋裡的人,忍無可忍地反問她:“你到底是來治病還是吃魚?”
“吃魚順帶救個人!”
房間内瞬間沉默下來。
柳滿月沒再吭聲,像是在等什麼。
果然,片刻後,陳子毅輕聲開了口:“我隻是害怕會吓着你。”
“吓誰?我?”
柳滿月嗤笑一聲,“陳大少,我可是太醫,什麼樣的病症沒見過?”
接着,她又加了一句:“不信,你走出來讓我看一眼。”
房間内,再次沉默下來。
柳滿月也不急,慢條斯理地哼着不着調的小曲,一首曲子沒哼完,原本緊閉的房門緩緩被打開,一個身穿白袍披頭散發的年輕男人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