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他早就知道這個結果。
他收回看向銀針的視線,無謂一笑:“這個我早就知道。”
“誰給你下的毒?”
“不知!”
陳子毅歎了口氣:“我出生便已中毒,無人能解!”
“你母親呢?”
“母親在生我的時候大出血,難産而亡!”
柳滿月皺着小臉,在心裡忍不住想:果然棘手!
但很快,她又轉身打開藥箱的暗格,從裡面拿出師父臨走前送給她的一瓶解毒丸。
她打開瓶子,從裡面倒出一粒藥丸來,遞到陳子毅手裡,說:“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我師父給我的,她說這玩意能治百病,你要不湊合着試試?”
陳子毅看她一眼,突然笑了。
接着,什麼話沒說,将藥丸塞進嘴裡,吞了下去。
待他吞下後,柳滿月又讓他躺在床上,開始給他行針。
行針需要脫去上衣,當陳子毅脫去上衣,将上身露出來的那一刻,别說柳滿月了,就連見慣了屍體的天賜,也忍不住皺了眉頭。
整個上半身,無一處好肉。
每個月圓之夜,全身巨癢的痛苦,讓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去撓去抓去撞自己
原本白皙的皮膚,抓痕一層結一層,舊傷剛好,新傷又來
讓人不忍直視!
柳滿月看着躺在那兒一動不動的年輕男子,從心底忍不住湧出一股憐憫之意。
她取出銀針,難得放柔了聲音:“你忍着點,有點疼!”
“好!”
(明天謝大人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