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說一邊擡手想要來打她,卻被天賜一把擰住了手腕,直接将其摔倒在地。
對方倒地的那一刻,原本坐在床邊垂頭默默哭泣的陳夫人突然撲了過來,一把抱住了男子,她擡頭看着天賜,柔弱中透着幾分氣憤:“你放肆!”
天賜冷冷地看着她,那淩厲的目光直達對方靈魂深處。
不知為何,陳夫人突然移開視線,抱着懷裡的年輕男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柳滿月聽得腦殼疼。
她忍不住開口道:“嚎喪呢?誰說他死了?”
一句話,瞬間讓整個屋子安靜下來。
原本正傷心的陳業一聽到她的話,立馬擡頭看過來,紅腫的雙眼又有了希望:“你說他沒死?”
柳滿月懶得搭理他,幾步走到床邊,一把抓起陳子毅的手腕,開始号脈。
脈象極弱,像極了臨終之人。
她一句話沒說,摸出銀針就開始施針,現場,寂靜無聲。
突然,原本躺在那兒沒了呼吸的陳子毅突然直挺挺地坐了起來,吓得屋子裡的幾個人,除了陳業之外,其他三人不約而同尖叫出聲。
一旁的天賜,餘光掃過陳夫人和另外兩人,眼底劃過一抹幽光。
直挺挺坐起來的陳子毅,眼睛還是閉着的,他保持這個姿勢有一瞬,又倒了下去。
陳業戰戰兢兢的用手指去探他的鼻息,這一探,再次吓得他腿腳發軟
“怎麼回事?還是沒氣啊。”
此話一出,一臉驚疑的陳夫人輕輕柔柔出了聲:“老爺,不能再拖了,報官吧,這兩人說不定就是來害毅兒命的。”
此刻的陳業,所有的心思都在陳子毅身上。
他緊緊抓着陳子毅的手,哭紅了雙眼:“毅兒毅兒,我是爹,你可千萬不能有事”
陳夫人站起來,看着一旁的柳滿月和天賜,突然扭頭朝門外的家仆吩咐道:“将他們綁了,一會兒送官!”
柳滿月轉身,看着她,剛想開口。
突然,門口傳來一個低沉冷厲的嗓音:“我看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