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他臨時變了主意,不然以她的性子
嘴巴笨,說話抓不住重點,反應又遲鈍,手無寸鐵
謝晉安又将視線落在一直寸步不離守着她的黑衣男子身上,他知道這是顧厚山身邊的暗衛,叫什麼?
天賜!
呵,天家幾兄弟,他無甚好感!
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哪有什麼好人?
感覺到他在看他,天賜側眸看過來,對上謝晉安深沉的視線,天賜隻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繼續目不斜視。
管他是什麼大人,他的主子是相爺,除了相爺之外,天皇老子來了他也不見禮。
在場所有人,各懷心思,隻有施針的柳滿月,心無旁骛,心裡眼裡隻有病人。
大約過了半盞茶時間,陳子毅長吸一口氣,随後緩緩睜開了雙眼。
一旁的陳業一見自己兒子醒了,立馬撲了過去。
他緊緊抱着他,哭着道:“毅兒,你可算醒了,爹還以為你”
還沒說完,陳子毅便輕輕打斷他的話:“為什麼要救我?”
死對他來說,其實是一種解脫!
見父子倆有話要說,柳滿月便收拾了自己的藥箱,背着它轉身走到謝晉安面前。
謝晉安看她一眼,一句話沒說,領着她往外去。
天賜緊跟其後,和夏雉走在一起。
夏雉看他一眼,試探着出聲:“這位如何稱呼?”
天賜斜他一眼,冷聲道:“咱倆打過兩次!”
夏雉一愣,随後也不裝了,冷笑一聲:“你不覺得自己很多餘?”
天賜目不斜視,冷冷回他一句:“多餘的是你們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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