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着,擡腳先進了房間。
柳滿月颠颠地跟了進去。
一進去,手裡便多了一件袍子,她看着被塞進手裡的衣袍,擡眸看着謝晉安,不明所以。
謝晉安一邊将手裡的劍放在桌子上一邊低聲道:“左邊衣袖開線了,幫我縫縫!”
柳滿月一聽,這才想起來昨晚答應幫他縫衣袍的事。
于是,去了一趟自己的房間,再進來時,手裡拿着她随身攜帶的針線包。
她坐在杌子上,黑色的錦袍放在幹淨的桌子上,她穿好針線,仔細地縫着那開線之處。
謝晉安擡腳進了内室。
片刻後,内室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可縫好了?”
柳滿月縫上最後一針回道:“好了!”
“幫我拿進來!”
柳滿月沒多想,低頭咬掉線頭,看了看縫合的地方,滿意地點了點頭,随後起身拿着袍子進了内室。
她沒想太多,以至于一進去,一擡頭看到正在擦身的謝晉安,整個人都愣住了。
除了給病人治病之外,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脫了衣服的男人。
雖然隻脫了上半身。
但那撲面而來的與她完全不同的氣息,濃烈的、炙熱的男人氣息以及那随着他擦身的動作,臂膀上微微隆起的肌肉線條。
流暢又充滿了力量。
直接将沒見過世面的柳滿月,看傻了眼。
直到耳邊傳來男人沉沉的嗓音:“看什麼呢?”
柳滿月眼也不眨,眼睛盯着他腹部的位置,小臉通紅,頭也不擡地回他一句:“我什麼也沒看。”
“柳滿月!”
“嗯?”
“你流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