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打開給你看好不好?”
“好!”
司顔擡手,手指輕輕扣上蓋子,就在這時,張氏突然大哭着開了口:“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求你放過昊兒,放過我的孩子。”
柳滿月一覺醒來,已是午時。
她趴在床上,頭疼欲裂,整個人難受到了極點。
強撐着去了一趟淨室,發現葵水不僅沒減少,反而多了起來。
她後悔得恨不能給自己一巴掌。
讓你貪嘴,讓你貪杯,這下好了,身體遭了罪。
從淨室出來,她打開藥箱,從裡面掏出一顆解酒丸,一把塞進嘴裡,然後灌了一壺溫水。
轉身,又在床上躺下了。
守在門口的天賜,聽到屋裡的動靜,于是,擡手敲了敲房門:“姑娘醒了?”
趴在床上的柳滿月,難受地哼唧一聲,接着虛弱出聲:“天賜,我發誓,再也不喝酒了。”
天賜沒說話。
柳滿月又道:“喝酒傷神又傷身,連做的夢都是那麼離譜!”
“姑娘做什麼噩夢了?”
“我竟夢見自己被豬啃了,它追着我咬,使勁地咬,疼死我了”
說着,柳滿月下意識地擡手摸了摸嘴唇,這一摸不得了,吓得她大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