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糾結的柳滿月趴在床上,小臉皺得緊緊地,心裡也開始難受起來。
直到司顔一臉哈欠地推門,見她還躺在床上,十分嫌棄道:“起來,随我去陳府。”
一聽要去‘陳府’,柳滿月來不及傷感。
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簡單地洗漱過後,換了衣衫,背上藥箱就跟着司顔走了。
到了陳府,柳滿月突然覺得哪裡不一樣了。
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就這樣一路疑惑着進了後院。
後院依舊陰冷,她抱着藥箱跟在司顔身後,悄聲道:“師父,你是不是已經來過這裡了?”
司顔沒多說什麼,隻淡淡‘嗯’了一聲。
兩人一起進了陳子毅的房間,陳子毅依舊昏迷着,但原本蒼白如鬼的臉色,竟奇異般紅潤了幾分。
放下藥箱,柳滿月一把号住了他的脈搏。
這一探,竟驚喜地睜大了雙眼:“師父,你是不是幫他除了蠱?”
“嗯,但他氣血不通,這樣下去,也會喪命!”
“這好辦,交給我!”
柳滿月拿出針灸包,開始淨手施針。
而司顔則在一旁坐下來。
她擡了擡眼皮,視線落在柳滿月紅腫的唇上,突然好奇道:“徒兒,你昨晚是不是幹壞事了?”
柳滿月正在施針,頭也不擡:“沒呀,我都醉了,還能幹什麼壞事?”
“那可說不定,一般幹壞事,都在醉酒後!”
柳滿月手上動作一頓。
她手裡捏着銀針,扭頭看向司顔,一臉不确定:“那能是什麼壞事?”
司顔用手一邊摩挲着下巴一邊一本正經地跟她說:“話本上說的,一般醉酒後,女人容易對長得好看的男人起歹心!”
“”
“小徒兒,你昨晚是不是對謝大人起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