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解着布條一邊道:“大人這是被何人所傷?”
謝晉安沉聲道:“一個被我追殺了十年的逃犯。”
“十年?”
柳滿月一臉驚奇:“那昨晚抓到了嗎?”
“讓他們逃了!”
謝晉安原本緩和的臉色,在這一刻沉得厲害。
他擰着眉頭,語氣極冷:“窮途末路之徒,抓他們早晚的事!”
布條解開,柳滿月拿過藥膏,白嫩纖細的手指上塗滿了藥膏,她一邊動作極其輕柔地替他換着藥一邊道:“大人下次小心些,若不是師父在你身邊,及時祛了毒,你會傷得更重。”
她難得關心的話,讓原本心情不郁的謝晉安,臉色稍緩。
他勾起唇角,低聲道:“你在擔心我?”
“當然呀,大人待我這麼好,關心是自然的!”
謝晉安勾起唇角:“還算有點良心。”
柳滿月就屬于那種給點陽光,她能給你開出花來。
聽到誇贊,她立馬得意洋洋:“那是自然,本姑娘人美心善,你待我一分好,我便能把心掏給你!”
話音剛落,便聽到謝晉安低沉的嗓音傳來:“我待姑娘幾分好?”
天真的小滿月不知是坑,開心地往裡跳:“大人待我大概有八分好。”
謝晉安勾唇:“那姑娘是不是得把整顆心都掏給謝某?”
“”
回過味來的柳滿月,用塗滿藥膏的手指不輕不重地摁在謝晉安的傷口上,隻聽見悶哼一聲,謝晉安渾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見他疼了,柳滿月卻開心地哼了哼:“活該,讓你嘴賤!”
原本疼得咬牙的謝晉安,在聽到她這句話時,不知為何,卻笑了。
他嗓音極其磁性,在這一刻,更顯愉悅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