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逃也似地連滾帶爬地躲到一旁,小臉一會兒白一會紅,表情更是精彩。
她惱羞成怒地瞪了謝晉安一眼,擡手指着他,好半響才蹦出來一句:“謝晉安,你你死去吧!”
随後又加了三個字:“臭流氓!”
此刻,馬車也停了下來。
柳滿月一掀開車簾,作勢要跳,卻被翠果(之前都寫成了青果)一把扶住,帶着上了一旁相府的馬車。
天賜駕着馬車,不緊不慢地離去。
馬車内,謝晉安身體緊繃地坐在那裡,一張俊臉又臭又黑,渾身暴虐之氣,随着柳滿月的離開,漸漸暴漲。
吓得站在外面的夏雉,恨不能将自己縮成一個鹌鹑。
直到,他聽見謝晉安冰冷的嗓音傳來:“如果不是因為你從小就跟了我,我甚至懷疑你是顧厚山派來的奸細!”
夏雉一聽,差點沒跪了。
别說主子懷疑,就連他自己也開始懷疑。
為何每次主子和滿月姑娘稍要有點進展的時候,左相的人都會及時出現。
次次如此
夏雉猶豫了一下,冒着被打死的危險,小心翼翼開口道:“主子,滿月姑娘實在是有點不怎麼開竅!”
“開竅?她腦子是塊石頭,我指望她開竅?”
“主子是想”
謝晉安勾了勾唇角,嗓音低沉至極:“夏雉,你明日去一趟玉川,尋一方最好的十彩墨。”
“是!”
柳滿月坐在馬車裡,看着正在駕車的天賜,忐忑不安:“天賜,真是相爺讓你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