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厚山瞥她一眼,低聲道:“夫人何意?”
闵煙煙扯掉了他的腰帶,挂在一旁,随後替他脫下衣服,語氣有些不悅:“若真是那謝晉安欺負了她,這事你可得為滿月做主。”
頓了頓,又接着道:“那姑娘在我跟前這些日子,我何曾見她哭過?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屁大點的事也值得她哭?”
闵煙煙手上動作一頓,她緊緊地盯着顧厚山,問:“這麼說,你是知道發生了何事?”
顧厚山:“一點小事,待她晚上回來你自己問去!”
說完,他伸手去推闵煙煙:“你先出去,我沐浴更衣!”
“呵”
闵煙煙冷笑一聲,一雙美眸直直地看着他,冷聲道:“顧厚山,你今日是轉性了?平時恨不能拉着我給你擦拭,今日這般行為,我看你就是心虛了!”
“本相有什麼好心虛的?他倆的事和本相有什麼關系?”
闵煙煙俏臉一闆,冷聲道:“你别跟我本相本相的,你那歪心眼子在想什麼,我一看就知道!”
接着又道:“我讓小廚房給她準備點早飯,你親自給她送過去!”
顧厚山一聽,立馬瞪圓了眼睛:“我親自送?闵煙煙,你别過分!”
“我就過分怎麼了?顧厚山,你若是不願意,今晚就搬去書房,我也落個清淨!”
一聽到要搬去書房,原本還一臉威武倔強的顧相爺,瞬間慫成一個球。
“你這個人我懶得理你!”
皇後有頭疾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