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臉深埋在她脖頸間,聞着她帶着淡淡藥香味的體香,身體緊繃如弦。
“我好難受”
他嗓音低啞,像是難受至極。
柳滿月一聽,還以為他頭疼腦熱什麼的,連忙用手去摸他的額頭。
額頭溫熱,沒有發熱。
于是,不解道:“哪裡難受?”
謝晉安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開始還一臉懵的柳滿月,突然一下子變得聰明起來。
她突然明白他要做什麼。
吓得拼命掙紮着從他身上爬了下去。
她躲到對面,小臉通紅,一臉羞憤:“謝晉安,你這個臭流氓,你變态!”
謝晉安一邊擡手整理着被她揉亂的衣袍一邊輕輕勾唇,笑得一臉肆意風流:“你不是說你很懂?”
“我”柳滿月不甘示弱,“我當然懂,我是醫正,你們男人那什麼,我比你懂。”
謝晉安輕輕挑眉:“那你怕什麼?”
“我”
柳滿月氣得一句話說不出來。
見他笑得一臉欠揍的模樣,她一把抓起身邊的抱枕,使勁朝他砸了過去:“去死吧你!”
謝晉安輕輕一擡手,一把抓住抱枕,随後放在一旁。
他挑着眉梢,看着她,低聲道:“柳滿月,我要是死了,你嫁給誰去?”
柳滿月忍不住樂了:“相爺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