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秦明月走了之後,元溫便找了貼身宮女過來,附耳吩咐了一番,對方便悄無聲息離開了正廳。
謝晉啊忙完了左相府的一波,接着又來了國公府。
國公府的喜宴在晚上,中午他替顧厚山擋了不少酒,喝得已經微醺,但腳步依舊沉穩,身姿依舊闆闆正正,臉色如常,沒人看得出他喝了酒。
隻有夏雉,擔心地跟在他身側,輕聲問:“主子,不如屬下去找滿月姑娘要點解酒丸?”
謝晉安搖頭,低聲回道:“她也累了,别去打擾她。”
“是。”
日暮燈上,國公府開了喜宴。
整個國公府熱鬧喧天,喜氣洋洋,推杯換盞之間,謝晉安突然覺得不太對勁。
有股子熱氣往一處湧。
那不是醉酒,似乎遭了誰的手。
他立馬穩住心神,偷偷給自己把了脈。
脈象的确有異,但似乎并不礙事。
于是,他抽空躲到一暗處,想運氣逼出體内的毒素。
但很不巧,他一運功,那玩意愈發猖狂。
謝晉安渾身濕透。
他強忍着渾身的不适,轉身想要離開國公府,但誰知,那東西勁兒太大,讓他突然之間就寸步難行。
他靠在一假山處,正要穩穩心神,突然,有腳步聲靠近。
他擡眸,看着一步步朝他靠近的女子,劍眉瞬間擰成一團,染了顔色的臉頰,此刻又陰又沉。
他站直身體,克制着體内翻湧的暗流。
薄唇微啟,嗓音沉如水:“元溫公主不在宴席上,跟着下官作甚?”
因為此處較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