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道:“而且,你還是流寇頭子,你指揮手底下的那些人,為非作歹魚肉鄉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你簡直壞透了!”
“我從未指揮過他們幹壞事!”
池靳收了臉上的笑,突然朝徐小八舉起三根手指頭,開始發誓:“我雖說不是什麼好人,但一直做的都是正經買賣,不過就是占了一個山頭當寨主,僅此而已。”
“你放屁,你别想狡辯!”
徐小八一個健步沖上去,想伸手抓他,卻被遲靳反手一把摁在了牆上。
他出手很快,快到徐小八根本沒反應過來。
直到她的雙手被他反剪在伸手,身子緊貼着冰涼的牆壁
偷雞不成蝕把米!
一貫覺得自己很強大的徐小八,在同一個人手裡連續吃癟好幾次,這讓她如何能忍?
遲靳摁着她的上半身,讓她無法動彈。
她深吸一口氣,突然一個後踢腿,快而迅速地踢向遲靳的兩腿之間。
正在得意的遲靳毫無防備,她這一下,差點将他送走。
疼痛襲來,他一把松開反剪着徐小八雙手的大手,緊接着捂向痛處,一張好看的臉,因為疼痛變得扭曲起來。
他緩緩蹲下修長的身體,疼得額角都滲出了汗水。
被松開的徐小八,一個轉身,擡腳正要踹他。
當腳落在他身上的那一刻,突然又停住了。
視線落在他慘白如鬼的臉上,又将腳緩緩地收了回來。
她猶豫了一下,随後擡腳走到他跟前,偏頭看着他,冷嗤一聲:“喂,你裝什麼裝?我不過輕輕一腳,比起當初你手底下那人射過來的箭,輕多了好吧?”
遲靳沒理她,依舊捂着那一處,額角處挂着豆大的汗珠,一張臉愈發慘白,似乎真的忍受着極大的痛苦。
原本還十分生氣的徐小八,突然就忐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