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八一翻身抱住她,不發一言。
謝寶珠伸手,在她後背輕輕拍了拍,小聲問:“你是不是在擔心地犀?”
“嗯!”
“其實我也擔心大瑤。”
謝寶珠輕輕歎了口氣:“地犀應該還好點,他是個男人,大瑤她可是個姑娘,我不知道暗衛的懲罰是什麼,但肯定不好受。”
徐小八突然從她懷裡擡起頭來,眼睛閃爍着明亮的光:“我知道禁閉室在哪兒?”
謝寶珠小臉一白:“小八,不能亂來!”
“我沒亂來。”
徐小八蹙着眉頭:“我就是想知道地犀和大瑤有沒有事?上次的二十鞭子,兩人最後都暈過去了”
一提這事,謝寶珠就難受。
大瑤跟了她好多年,兩人從小一起長大,說是主仆,實則情同姐妹。
隻是,一想到顧厚山說的那些話,謝寶珠就狠下心來。
“外公他自有分寸,我們不能再錯了,若是再犯錯,大瑤和地犀肯定又受牽連。”
謝寶珠很冷靜,她抱住徐小八,一再告誡:“小八,你是知道外公的厲害的,而且我覺得外公說的話都是對的,咱倆都大了,不能再随心所欲,按着自己的想法來。”
見她勸不動,徐小八便不再說什麼。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就各自睡去。
接下來的幾日,徐小八依舊很安靜,她每天和謝寶珠一起上下學,學習态度依舊認真,期間父親和哥哥都來看過她。
但母親一次沒來過。
她知道,母親這一次定是真的生氣了。
從小到大,母親揍過她很多次,就像她說的那樣,京城哪條巷子沒被兩人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