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青紗的精心照料下,又在闵煙煙隔三差五大補湯的滋潤下,徐小八的肚子就像是氣球,很快就圓滾滾了。
前八個月,她過得十分輕松,走路如風,行動自在,不吐不難受,沒半點不适。
闵煙煙笑着對着她道:“這孩子日後生出來,可定也聽話,當初我懷你大舅時,也是這般輕松,可到了懷你娘和你二舅,那叫一個難受;你看你大舅從未讓我操心半點,反倒是你娘和你二舅,一個比一個鬧心。”
徐小八十分認同地點頭:“我娘的确挺鬧心!”
顧青紗擡手就要給她一下子,但視線落在她的大肚子上,還是忍住了。
整個孕期徐小八沒挨打,完全是因為肚子裡的孩子。
不然,顧青紗能一天嗷嗷她八回。
熊孩子,當了娘,還是一點不省心。
偷摸跑出去沒有十次也有七八次,甚至還有一次想去跑馬,氣得當晚顧厚山都來了,一頓熊之後,老實了。
這眼看就要生了,她也在心裡松了口氣。
可萬萬沒想到,還是在最後一個月出了事。
因為整個孕期,徐小八能吃能喝能睡,除了肚子裡有個娃之外,和之前沒懷孕之前毫無差别。
當時臨近新年,顧青紗忙起來,她名下各大酒樓各大酒莊商鋪的掌櫃的,每日都有人來見她,帶來了賬本,雖說賬本有專門的人幫她看,但一些大事上還需她來做決斷。
因此,就放松了對小八的監看。
這一放松,徐小八就放肆起來。
這一日,距離新年還有十天,她突然想去看看自己的烈焰。
烈焰養在相府的馬場,她也沒告訴顧青紗,自己帶着天冬就出了門。
地犀每日跟着徐正庭在軍營,早出晚歸,因為有顧青紗在,他也放心。
相府馬場不用走正門,從後門拐進去,直達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