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麼說,但一聽到小八又開始叫,就心疼得直搓手。
地犀低聲道:“母親,要不我去給小八買份牛肉餡餅,她昨日半夜還在跟我念叨這個,說好幾天未吃了。”
“你别去,我派人去。”
顧青紗忙叫了人來,去給徐小八買牛肉餡餅。
而此刻,産房裡的徐小八,疼得死去活來。
她疼得大叫:“柳姨,我不生了,我不想生了。”
柳滿月正在給她施針,加速宮縮的針。
她慢條斯理地施着銀針,笑着回道:“不生了怎麼辦?讓小家夥待你肚子裡一輩子?”
“可太疼了,比被人捅了一刀還疼。”
外面的地犀一聽,比捅了一刀還疼,這給他吓得,擡腳就往産房裡沖,顧厚山一聲“你給我站好!”,他又立馬停了下來。
回頭,對上顧厚山不悅的黑眸,他低聲道:“我我想陪她!”
“陪她作甚?不聽話的家夥,就該讓她多疼一會兒。”
他聲音極大,故意想說給徐小八聽。
果然,徐小八傷心欲絕的聲音傳來:“外公,我都要疼死了,您好狠的心呐。”
顧厚山哼笑一聲:“活該,都說了不讓你去跑馬場,你還偷偷跑去,這若是平時,我定要罰你!”
“我不是去跑馬,我隻是想去看看烈焰。”
“看它作甚?”
顧厚山沒好氣地說:“是你肚子的孩子重要還是一匹馬重要?”
“我我哎呀疼呀哎呀好疼地犀地犀救我!”
地犀扒在門縫上,一臉焦灼:“小八,小八,我在這兒,母親派人去給你買牛肉餡餅了,一會兒就來,你再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