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我還聽聞顧大人是謙謙君子,可此刻一見,也不過如此!”
毒舌至極!
讓人不喜!
顧厚山輕輕挑眉,一臉意外:“沒想到闵小姐竟會偷摸打聽顧某人的事,當真意外!”
“誰誰打聽你了?”闵煙煙又氣又急,原本白嫩的臉頰,微微泛了紅,“顧大人,太過自信是一種病!你有時間在這兒胡攪蠻纏,不如去找大夫多開幾副藥好好治治你這病根!”
說完,她轉身就跑走了。
對,是跑走的,氣勢洶洶,渾身怒意。
站在門口的天玄看着跑走的闵煙煙,又回頭看了一眼屋裡的大人。
原以為他會很生氣,可誰知,他竟看到自家大人笑了。
對!
就是笑了!
雖然那笑一閃而過,但真的是笑了!
于是,他走進去,一臉好奇地問:“主子,您笑什麼?”
顧厚山立馬斂了臉上的表情,冷冷地睨着他,沉聲反問:“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笑了?”
“我”
這時天元走進來,一腳将多嘴多舌多事的天玄踹到一邊,看着顧厚山低聲禀報:“紀先生來了!”
顧厚山一臉嫌棄:“他來作甚?”
“你什麼話?”
紀彥明走進來,手裡還拎着一壇好酒,他笑眯眯地坐在顧厚山對面,看着他道:“我請你吃燴羊肉你不去,卻偏偏躲來這裡吃魚。”
接着,他問:“你不是不喜歡吃魚?”
随後眼睛一轉,想到門口的女侍,笑得一臉意味深長:“顧老弟,莫非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