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将茶盞遞給芸香:“再來一盞。”
芸香立馬又給她倒了一盞,闵煙煙又一口喝了下去。
看得芸香忍不住笑出聲來:“奴婢何曾見姑娘如此生氣過?那顧大人當真是不讨喜!”
“他何止是不讨喜,簡直是可惡!”
闵煙煙轉身看向芸香,氣呼呼地道:“你說世上怎麼有他這般的男子?不過就是條腰帶,為何這般斤斤計較?”
“是呢。”
芸香也跟着生氣,“他還說奴婢是阿貓阿狗。”
“他敢說你是貓狗?”闵煙煙氣得不輕,一張嬌俏的小臉皺成一團,“我看他才是狗,他就是條惡犬,就知道汪汪汪咬人!”
“嗯,姑娘說得對!”
沉默了半響,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突然沒忍住,都樂了起來。
闵煙煙笑趴在桌子上,笑聲如銀鈴般動人。
笑了許久才停下來。
芸香道:“小姐日後還是離那顧大人遠一點,奴婢總覺得他這樣的人很危險!”
“我自然是知道的!”
她拿起一旁的蜜餞放進嘴裡,一邊吃着一邊道:“反正日後再無牽連,自然是不會再見了!”
有時候,話說得不能太早。
闵煙煙以為她再也不會遇到顧厚山。
可偏偏三日後,當闵煙煙在彭府看到正朝她緩步走來的黑色錦衣男人時,突然發現,這個揚州城還真是小得可憐。
越是不想見到誰,可偏偏就遇到誰。
早知這瘟神也在這兒,她說什麼也不會跟了母親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