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暈腦脹的闵煙煙根本沒力氣與他争辯。
急切之下,她開口叫:“穗穗。”
一直緊跟在顧厚山身後的喬穗立馬走過來,看着她道:“煙煙,我在這兒。”
“你讓他放我下來!”
喬穗看了一眼抱着闵煙煙的男人,這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男女授受不親。
未婚男女若是有了肌膚之親,不管如何,一場婚約是跑不了。
想到這兒,喬穗臉色一白,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一把抱住闵煙煙,就想把她從顧厚山手裡搶過來。
隻是,她再潑辣也不過是個姑娘,力氣就那麼點,如何是顧厚山的對手?
任由她如何使力,對方紋絲不動。
氣得喬穗大罵:“你這人是不是有病?”
顧厚山沒理會她的叫罵,而是冷聲反問:“可背得動她?”
喬穗一怔,接着點頭:“我當然背得動。”
“你背着她,跟着我,我帶你們去醫館!”
顧厚山說着,将懷裡的姑娘放在喬穗的背上,随後他大步向前,一路朝府大門走去。
好在闵煙煙輕,喬穗長得比她高又比她重,背着她倒也不算吃力。
就這樣,顧厚山大步走在前面,喬穗跟在後面。
一路出了大門,上了顧厚山的馬車。
将闵煙煙放下來的那一刻,喬穗累得直喘氣:“看着你沒幾兩肉,怎地這麼重?”
闵煙煙靠在車壁上,一動也不願意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