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館内,闵煙煙躺在診床上,一動不動。
喬穗站在一旁,一臉緊張的問大夫:“你确定她真的沒事?我怎麼覺得她傷得很重,你要不要再給她檢查一遍?”
老大夫一邊開着藥方一邊慢悠悠地道:“皮外傷,我給她開些活血化瘀的藥膏,一日三次,再加以湯藥輔助,七天後,即可痊愈。”
喬穗下意識地扭頭往外看了一眼,那個姓顧的剛才吩咐手下說什麼煙煙肋骨斷了好幾根,這
她收回視線,對老大夫道:“她剛被人踢了頭部,難受得很,頭暈眼花還想吐。”
“需要休息,可能有輕度創傷,但從脈象上看,無大礙。”
“那就好。”
老大夫将開好的單子遞給喬穗,喬穗轉身出了内室,她剛出去,顧厚山就走了進來。
老大夫見他進來,立馬起身行禮。
顧厚山微微擡手,讓老大夫起身後,沉聲吩咐道:“不管何人來問你,你隻管說闵姑娘傷勢極重!”
“是!”
“多謝!”
顧厚山擡腳走向一旁躺着的闵煙煙,見她緊閉雙眸蹙着眉頭,一副難受至極的模樣,不由緩了嗓音:“闵姑娘好好休養,其他的事勿需操心。”
他的嗓音就在頭頂。
闵煙煙緩緩睜開雙眸,對上他看過來的視線。
她躺着,他站着,他原本就長得極高,這下子更是壓迫感十足。
她有些頭暈,忍不住又閉了眼。
粉唇微動,輕柔的聲音傳來:“今日之事,多謝顧大人相助。”
話說出去,半響沒得到回應。
按理說,她都說感謝話了,對方若是知禮,定會回上一句‘不必客氣’。
可她等了半天,對方毫無動靜。
于是,闵煙煙沒忍住又睜開了眼睛,當看到對方就這麼直勾勾地盯着她看時,忍不住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