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個,所有人都慌了。
齊家夫人一想到自家閨女要下牢獄,直接當場給闵家二老跪了下去:“我家玉嬌一向膽小怕事,她不是什麼壞孩子,一切都是他們家”她說着擡手指向坐在一旁的餘通夫婦,開始攀咬起來:“都是他們家姑娘指使的,一切都是餘小姐的主意,與我家玉嬌無關,闵老爺,您就看在咱們認識這麼多年的份上,看在以前兩家老人交好的份上,就饒了我家玉嬌這一次。”
她這話一出,頓時引來其餘幾家的附和。
“是啊是啊,我家閨女一向溫柔懂事,若不是害怕餘小姐欺辱,她又怎會欺負闵小姐?”
“對對對,都是餘小姐指使的,與我們無關。”
餘通氣急敗壞,拍桌而起,大怒道:“你們這些刁民,你們膽敢誣陷本官的女兒,本官定要治你們的罪!”
後來,闵家正堂鬧得不可開交。
還是彭于信領了衙役來,将他們帶走,這才平息下來。
過了沒兩天,喬穗跑來找闵煙煙。
而此刻的闵煙煙臉已經消了腫,渾身也好受了許多,除了額頭上還有幾塊淤青之外,一切都恢複得極好。
喬穗一進門就拉着她的手,笑着道:“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一個?”
闵煙煙正靠在軟榻上,手裡捏着一本書,她将書放在一旁,擡眸看向一臉興奮的喬穗,輕輕一笑:“那就先聽好消息吧。”
“好消息就是咱們的餘知州和齊通判雙雙下了牢獄。”
“他們下牢獄?罪名呢?”
“魚肉鄉民,收受賄賂。”喬穗一臉激動,“我聽說,衙役從餘君芳家裡搜出幾十箱的金銀珠寶,還有大量的銀票和地契屋契。”
闵煙煙蹙眉:“他一個五品知州,哪來的金銀珠寶?”
“就是說嘛,然後就給他扣上了一頂收受賄賂的帽子,直接下了牢獄。”喬穗接着道,“他下了牢獄後,又咬出了齊通判,這下子,揚州城可熱鬧了。”
闵煙煙聽了,點點頭:“對揚州百姓來說,這的确是件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