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黑色瓷瓶,就這樣放在他寬大的掌心間。
闵煙煙問他:“這是?”
“祛瘀良藥,你拿着。”
顧厚山說着,将手裡的瓷瓶往她跟前遞了遞。
闵煙煙看着卻沒接。
她輕聲道:“顧大人的心意煙煙心領了,這是這藥我府上不缺。”
這明顯的拒絕,讓顧厚山瞬間收起唇角的淡笑。
他緩緩收緊掌心,将那黑色小瓷瓶握在掌心,随後将手背在身後,緊接着,突然擡腳朝闵煙煙欺近。
他動作極快,兩人距離又不遠。
幾乎是瞬間就欺到了闵煙煙面前,吓得她整個人都呆住了。
緊接着,她眼睜睜地見他俯身下來,他的唇幾乎就貼在她的耳畔,嗓音近到能感受到他炙熱的呼吸。
接着,她聽見他在她耳畔低聲道:“闵小幺!”
他先叫了她的乳名,惹得闵煙煙渾身一顫。
緊接着,她聽見他說:“我顧某人自出生到現在,所求之物,從未失手過。”
“你覺得你躲得掉?”
他明目張膽的宣誓,讓闵煙煙惱羞成怒。
她後退兩步,站定後,對上顧厚山深沉的眸子,冷冷開了口:“可惜,我是人,不是物,顧大人還真是狂妄自大,你以為你是誰?”
“呵”顧厚山冷笑一聲,“明明尖牙利齒得很,卻偏偏裝得乖巧柔弱。”
闵煙煙握緊了垂在身側的雙手,聲音都氣到顫抖:“那也是我的事,與你一個外人何幹?”
他天生毒舌,說出來的話能将人氣死。
而她毫不相讓,也氣得顧厚山面色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