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闵煙煙躺在床上,毫無睡意。
腦子裡一會兒想着喬東宇,一會又想到了顧厚山,兩者來回轉換,頭也跟着疼起來。
索性,她擁着被子坐了起來,靠在床頭發呆。
明明心急如焚,可偏偏她不能說出心裡的擔憂。
顧厚山與她的事,除了芸香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也不敢讓其他人知道,包括自己最親近的爹娘。
她不敢想象,若是讓爹娘知道顧厚山那般欺負過她,會做何想?
越想越睡不着,她索性起床進了一側的書房,攤開畫紙畫畫。
每次心情煩悶時,她就會躲起來畫畫,畫畫能讓她徹底心靜下來,亦會讓她腦子變得更加清晰。
畫到一半,芸香推門進來。
她身上披着外衣,見自家小姐在作畫,忙泡了熱茶進來,随後站在一旁安靜地看着。
直到闵煙煙放下手裡的畫筆,芸香這才上前,遞上熱毛巾,小聲道:“小姐怎地又睡不着了?”
“煩躁。”
闵煙煙坐在一旁,捧着茶盞喝着茶,她安靜地喝着茶水,直到一杯茶喝完,這才放下茶杯起了身。
她對芸香道:“去睡吧。”
芸香有些擔心:“奴婢陪陪小姐。”
“不用,我沒事,去睡吧。”
芸香隻好轉身出了門。
此刻的闵煙煙,心情也平靜了下來,她上了床,放空自己,終于睡了。
隻是,做了夢。
夢裡,身穿黑色錦袍的男人一手勾着她的腰身一手掐着她的下颔骨,逼迫她張開了貝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