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說着,伸手過來,一把拿走了顧厚山手裡的筷子,不開心:“吃什麼吃,趕緊回府,自己想轍去。”
顧厚山哭笑不得:“師娘,我才吃了沒幾口。”
“不給吃,連個姑娘都搞不定,吃那麼多有什麼用。”
白氏一臉嫌棄,“趕緊走,去找隔壁溫長言,人家和你一樣大,孩子都好幾個,你去向他取取經怎麼追姑娘。”
顧厚山求助地看向李豫。
李豫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
最後沒轍,隻好空着肚子起身,離開了相府。
他哪兒也沒去,回到自己府邸,讓李叔去廚房給自己做碗面,吃完就進了書房。
坐在書桌前,腦子裡還想着師娘的話,忍不住苦笑搖頭,視線不經意間落在擱在案頭的那封信上,他伸手拿起來拆開,漫不經心地看了起來。
紀彥明每次給他寫信,就像老太太的裹腳布又臭又長,而這次一反常态,隻有一頁信紙。
僅一頁信紙還沒寫滿。
當他看到‘闵姑娘’這三個字時,眉頭開始一點點擰起。
當他看完整封信,臉色已經沉得不能再看。
他随手将信丢在一旁,心裡冷哼道:膽子夠肥!
他前腳離開揚州,她後腳就敢與别的男人說說笑笑攀扯關系。
所以說闵煙煙這個女人,看似溫順得跟隻小綿羊似的,可實際,就是隻會咬人的兔子。
想到這兒,顧厚山不自覺擡手,摸上唇角
此處仿佛又開始隐隐作痛,上次她咬的那一下,恐怕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恨不能将他往死裡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