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闵煙煙則要被氣死了,她咬牙,氣急敗壞,聲音卻壓得極低:“你胡說什麼?”
顧厚山擡手,一把握住她緊緊捂着他最的小手,将其拿開,随後看着她低聲道:“你上次差點沒咬死我。”
他的手太大,直接将她的手包裹了進去。
緊緊地裹在掌心。
這邊是廂房,随時都會有人出來,闵煙煙急得不行,使勁想要将手從他手中拽出來,但無論她如何用勁,顧厚山紋絲不動。
那手,就跟鐵爪似的,裹得她生疼。
“你放開!”
顧厚山卻是一臉無賴,他微微俯身過來,看着她低語:“隻許你捂着我的嘴不讓我說話,不許我捏捏你的手!”
闵煙煙小臉通紅,一邊掙紮一邊急得想哭:“誰讓你胡說八道。”
“我何曾胡說過?”
顧厚山靠得愈發近了,近得兩人呼吸可聞,他壓低了嗓音,蠱惑人心:“咱倆是不是親過?”
“是你”
男人勾唇,承認得那叫一個爽快:“嗯,是我,我親你!”
他離得如此之近!
闵煙煙急得眼眶泛紅,她隐約聽到有人靠近的聲音。
她用另外一隻手推他,可對方的身體就跟磐石似地一動不動,她急得叫芸香:“芸香。”
此刻,被天鳳控制住的芸香欲哭無淚:“小姐,有賊人要殺我!”
天鳳不樂意了:“誰是賊?我堂堂金字牌暗衛,何時就成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