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原本一臉灰暗的闵長乾,渾身一震。
他看着眼前的顧大人,突然明白過來他話裡的意思,于是,眼睛也亮了幾分。
于是,他一掀袍擺,直接朝顧厚山跪了下去。
“大人,求大人為我一正清白。”
顧厚山垂眸看他,沉聲道:“起來回話。”
“是!”
闵長乾站起來後,也沒再廢話,直接開口道:“說實話,我到現在還是懵的,我不相信自己能打死李瑞,我明明記得就打了他兩拳頭,而且還是打在他的臉頰上,人怎麼就死了。”
“可屍檢證明,他是内髒出血,導緻死亡。”
闵長乾一臉迷茫:“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我就揍了他兩拳,都是打在臉上,因為我很早就想揍他那個不要臉的,上次我們喝酒,他還當衆扒光了那舞女的衣裙,我當時就想将他的臉打腫。”
“你确定隻揍了他的臉?”
“我确定,但是,”闵長乾緊皺着眉頭,“但那時人群混亂,我被人從後面推了一把,直接壓在了李瑞身上,我在想,會不會我太重,把他壓得内髒出血”
話沒說完,就遭到顧厚山反駁:“你覺得這個可能性有多大?”
“我”
“沒有這個可能性,别給我這種假設,辦案講究是證據,不是假設!”
“是是。”
顧厚山話頭一轉:“與一起喝酒的那兩人,當時在做什麼?”
“大人是問彭觀風和毛興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