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轉身,任由闵煙煙扶着,上了一旁的馬車。
顧厚山面向宗元皇,微微垂眸,沉聲道:“臣告退。”
說完,轉身,大步離去。
他的馬就在不遠處,他大步靠近,翻身上馬,一氣呵成。
看着坐在駿馬之上身姿矯健的男人,宗元皇滿目嫉妒。
他是九五之尊,是大弶朝最尊貴的男人,為何,卻連一個三品侍郎也争不過?
可惡!
可恨!
而此刻,坐在馬車裡的闵煙煙,則緊緊靠在白氏懷裡,用手捂着嘴巴,後怕得淚流滿面。
白氏攬着她,一語未發。
直到馬車駛出蹴鞠場的地界,拐上回城的大道。
有馬蹄聲靠近,白氏掀開簾子,看着騎馬走在一旁的顧厚山,一臉惱怒:“我萬萬沒想到,他竟敢”
自翻身上馬的那一刻,顧厚山的臉色便沉了下來。
他臉色難看到了極緻。
無人知道,當他看到宗元皇将手伸向闵煙煙之時,他的手不自覺撫上了腰間的軟劍。
他一向是冷靜的。
冷靜的顧厚山不會做出這般愚蠢的動作。
可他還是做了,因為當他看到宗元皇将手伸向闵煙煙的那一刻,已經不再是自持冷靜的顧厚山,他整個人都慌了。
想到這兒,顧厚山擰起劍眉,沉聲開了口:“師母,我等不及了。”
“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