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萬萬沒想到,他們的小女兒不過是出了趟門,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
闵老爹緩過勁兒來之後,他一拍桌子,憤怒不已:“那個老色胚竟敢,他竟敢”
顧厚山突然出了聲,“伯父慎言!”
嗓音低沉,透着幾分冷冽之氣。
闵長喜也開了口:“父親,不可亂說!”
闵夫人臉色一白,擡手拍了闵老爹胳膊一下,後怕不已:“你能不能改一改一生氣就口不擇言的毛病?這裡是京城,天子腳下,你想讓全家跟着你的這張嘴遭殃嗎?”
“行,我不說!”
闵老爹氣呼呼地在一旁坐下來,不再說話。
顧厚山看向闵夫人開了口:“伯母,此事不宜再拖下去。”
“是是是,”闵夫人深知這其中要害,忙道:“那一切都聽顧大人的,你來安排,我們無話不可。”
“什麼叫他來安排?他娶的是煙煙,是我們的閨女,這三媒六聘三書六禮,一樣不能少,必須地一樣樣地來!”闵老爹不知為何,依舊氣呼呼地,說話也不太客氣,“我們闵家雖是商戶之家,雖比不上你們京官厲害,但我們的女兒自小也是嬌養着長大,京中貴女該有的品性和技能,隻多不差,我不允許你看不起她。”
闵煙煙擡眸,看着自己的親爹,突然紅了眼眶。
都這個時候了,爹爹還護着她,生怕她受半分委屈。
闵夫人也回過神來,看着顧厚山,因為害怕闵老爹的話惹他不快,陪着笑道:“顧大人千萬莫怪罪,煙煙他父親自小最疼的就是煙煙,他是怕她受了委屈。”
顧厚山看着面前的闵家二老,突然勾了唇角。
他開口,嗓音多了幾分明朗:“伯母多慮了,伯父能如此為煙煙考慮,是煙煙之幸,我怎會怪罪?”
他擡眸看向坐在一旁的闵煙煙,嗓音輕了幾分:“我之所以今日來見您們,一來是為了告知今日突發之事,二來也是想聽聽您二老的意見,我十三歲父親母親相繼離世,上頭無父母操辦,一切還要指望您二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