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煙煙聽了,覺得不可思議。
鮮花離了陽光還能活嗎?
她在揚州時,府上種了半園子的芍藥,芍藥喜陽,怎麼害怕見光。
這人又在胡謅。
于是,臉色瞬間淡了下來:“既如此,顧大人就留着它吧,如此珍貴的名花,煙煙實在不配。”
說完,擡腳就走,毫不猶豫。
隻是還沒走兩步,就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緊接着,她整個人被攔腰抱起,轉身大步走向馬車。
闵煙煙大吃一驚。
她看着抱着她上馬車的男人,氣急敗壞:“顧厚山,你是不是有病?”
‘有病’的顧厚山根本不理她,抱着就鑽進馬車裡。
原本氣得想捶死他的闵煙煙,憤怒的情緒在看到那盆盛放的紫色芍藥時,突然平息了下來。
她真以為他是騙她的。
可誰知,竟是真的!
見她突然安靜下來,顧厚山将她輕輕放在一旁坐好後,随之在他對面坐下來。
他一臉揶揄地看着她:“本大人是騙子?”
闵煙煙懶得理他,眼睛盯着那株紫色芍藥,滿目驚豔,眼也不眨。
她見過五色的芍藥花,卻從未見過紫得如此貴氣的芍藥。
一株上開了三朵,很大的花朵,花瓣層層疊疊,連花蕊都是紫色的,漂亮到了極緻。
她驚呼:“好美!”
“美嗎?”顧厚山看着她,眸色深邃,嗓音低沉:“可在本大人眼裡,人比花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