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顧厚山死皮賴臉地湊過去,趁她不注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意猶未盡道:“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松了你。”
一聽他的話,闵煙煙毫不猶豫地拒絕:“不行!”
“你确定?”
顧厚山趁機威脅她,“你若不答應,我便一直不松開。”
“哼,那你便一直拽着,随你的便!”
闵煙煙放下手裡的茶碗,拿起一旁的書看了起來。
反正一隻手也不耽誤這些。
可剛看了沒兩頁,她就被顧厚山拽了起來,她忙問:“你幹嘛去?”
“去淨室!”
一聽這話,闵煙煙立馬掙紮起來:“你去淨室拽我作甚?”
顧厚山停了下來,回頭看着她一本正經地道:“夫人剛才可是親口說的,讓我一直拽着。”
“”
這一刻的闵煙煙,再也顧不上什麼娴靜淑女的形象,擡腳,使勁地踹在他的小腿上,氣急敗壞:“顧厚山,我再也不理你了。”
說完,一把推開他,轉身坐到一旁生悶氣。
話本子上都說,新婚之際,夫妻二人如膠似漆,男人謙讓着女人,細緻地照顧着女人,考慮着她各種感受,讓她真切地體會到婚姻的美滿與幸福。
可此刻的闵煙煙,完全沒體會到幸福可言。
顧厚山大男子主義太重,他想做的事,必須得滿足他。
若是不然,便各種無賴糾纏不休。